“我也要在被窝里吃,就在枕巾上再扑个报纸,我要趴着吃。”
田淑珍说:“咱家早饭吃的苞米粥。”
想刀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这句话隐含的意思是:你要敢掉一粒在床上,天灵盖都给你掀咯。”
聂互助说不对啊,她听见了隔壁吃的是饺子。
田淑珍没好气道那是二房开的小灶,人家从自己那一房的私房钱里拿出来整的。
聂互助斟酌了下趴着吃汤汤水水苞米粥的难度以及亲妈打自己的力度,遗憾的爬起来,然后叹了口气。
其实刚回来那三天,她妈对她还是很好的,真正让她感到浓厚的母女情,也给弄了饺子啦,虽然是混合面的,但真的比以前她说要饺子,她妈扬巴掌的时候好多了。
但这种情况也只持续了三天。
三天后,浓浓的母爱就消失了,她在家连呼吸都是错的。
聂互助带着七分睡意三分迷茫的坐在灶房里扒苞米粥。
因为家里已经吃过早饭了,她爸一大早都帮人去宰羊了不在家,她也只能在灶房里吃了。
然后她发现了灶台上有一包报纸抱着的东西。
刚才灶房是二伯娘家在用,芽芽这是又弄了什么好东西?
放在灶房里,应该就是吃的。
聂互助小心翼翼的扒拉开报纸,脑海里飞快的闪现了一连套自圆其说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