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一转,看向陈娇娇,“而且刚才臣妾看得清楚,陈先生自爆他是寒山居士之时,侯夫人面露吃惊,想必一直蒙在鼓里,那她这幅画是从哪里购得的?方才这两幅图上,臣妾的画上有着陈先生的私印,而侯夫人那副则没有,还请陛下明鉴!”
陈信文一笑,“如姚嫔娘娘所说,即便草民自证乃画作主人,也不能证明小女拿进宫中的画乃珍品。不过草民以防万一,在这这幅蓑衣垂钓图的背面,也请小女印了指纹,就在左上角。”
洇湿画卷左上角,一个圆润小巧的指纹赫然出现,和陈娇娇的如出一辙。
这画果然是被掉包了!
堂堂皇宫大内,何人能使唤得动内务府的人,让其掉包贺礼?
必然是贵人中的贵人。
大家心中都跟明镜似的。
姚玉湘冤枉,可是无人听她辩解。
姚尚书噗通跪在地上,“还请陛下明鉴,此事绝非姚嫔娘娘所为,娘娘和侯夫人井水不犯河水,没有道理这么做啊!一定是有人栽赃冤枉的!”
顾昀琛面露冷意,“陛下,今日这局意图不是诬陷臣妻,而是剑指凌骁侯府欺君,挑拨君臣之谊,还请陛下圣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