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凉皱眉,“刀头堂要再来要人…”
“矢口否认,咬死了不知道。”
季凉眉心并未舒展,他看杜韵仪,沉声说。
“无凭无据,刀头堂的人都敢当街堵韵仪,我怕这事被有心人利用,到时候不管那箫宜人是不是真去找了杜审,我们也说不清了。”
杜韵仪说,“现在已经说不清了。”
她叹了口气,又看向江四爷,说道:
“我再亲自去见周津禹,你洪城那边还有没有能用的人?以防万一,如果她真去投奔阿审,套出了话,就把那女人…”杀了。
杀了,才能以绝后患。
这种人尽可夫心思不纯的人,不能留着祸害杜审。
姰暖蹲在一旁拿着肉饼喂杜韵仪养的小白狗。
她旁听了许多,却半个字都没插嘴。
两人又在杜公馆这边用了晚膳,傍晚时分,才乘车离开。
洋车驶出杜公馆,姰暖偎在江四爷身边,这才轻声低语。
“我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