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未明朗,我暂时也不敢确定,可那人的确是我亲手掩埋的,而且我确定当时他已经死了,至于为什么没在棺木中,我也不知道,等有了眉目我自然会告诉你。”
“我不是说昨晚的事。”
秦无衣眉头一皱:“那你指的是什么?”
“严鄂来见牧谣那天,他在茶杯边放了一朵杏花,严鄂不像是有闲情雅致赏花之人,他留下杏花分明是有所指,我们回来时你一人在院中独酌,我在你脚底见到杏花瓣。”
秦无衣苦笑一声:“是我大意了,我都忘了你是心细如尘的人。”
“那天你提到自己的一个仇人。”
秦无衣直言不讳:“是严鄂。”
“那天他根本不是来给牧谣送玉石,严鄂是专程来见你。”羽生白哉心思缜密,“我看得出,严鄂很怕你,想必来见你也是迫不得已。”
“我让他帮我查一些事,你们走后我去曲江杏园见过他。”
“严鄂死了!”
“我没杀他。”
“我知道。”羽生白哉偏头看了秦无衣一眼,“他是见过你之后才被杀的,可见他的死与你有关,你到底让他在查什么?”
“你与其关心我在查什么,还不如想想身后跟了我们几条街的人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