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无关紧要,重要的是,我,会怎么做。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慢慢消失在前方的背影,只觉得手足冰冷,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凝结成冰了一般,久久无法动弹。
他,会怎么做?
他,又到底会做什么?
我已经完全失去了反应,站在原地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那熟悉的背影慢慢消失在前方。
我一个人,站在这个亭子里,这里似乎还弥漫着他残留的气息,和酒的清冽滋味,但又好像一阵风,就会将他所有曾经存在的证明都卷走,我站在那里,什么都看不到,也什么都感觉不到,露台下的护城河水还在慢慢的流淌着,仿佛我两手空空的站在那里,却有一些东西,从我屋里的指缝间,就这么滔滔流过。
再难挽留。
。
那一天,我很晚才回景仁宫。
水秀和吴嬷嬷原本是要等着我回去一起吃饭,一直等到上灯时分,才见我苍白着脸色走进门,刚赶上来跟我说了一句话,就看着我眼色不对,水秀急忙抓着我:“大人,你怎么了?你——你的身上,好烫啊!”
我对着她,很艰难的做出了一个笑脸,然后一头栽倒下去。
我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