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不是,也不该直接说出来,他又没点明。
可话已经说出来了,宣文帝还能如何,兴王见字条居然牵连到肃王,一思转不过弯来。
穆王更是安安静静坐在原位,在听到肃王的话,还是去看了眼站着的太子,不知是在想什么。
宣文帝到底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人,相对于王家和宋铭铮,他自然是更愿意相信宋铭铮,何况宋铭铮先前和他说过家中曾定下亲事。
转头就私会王家人,这种可能性绝不能有。
在众人都紧张帝王要如何说的时候,他终于缓缓开口,直指王敏涵:“王家小姑娘,朕也有话想问你。你在禁宫里,为什么一个没有署名的字条送到,你就巴巴前去,你以为这字条是谁送你?”
王敏涵脑子里嗡的一声。
帝王的问话出乎所有人意料,兴王当即眼神凌厉地看向王敏涵。
“我、我……”王敏涵抬着头,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串,一颗接着一颗滚落下来,滴在衣襟上,将上好的布料氤湿出深浅不一的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