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流云笑眯眯地玉手一指,倒也没再费工夫移动棋子,只见她眉眼间闪动着喜悦,“皇上这可是欠下流云两个愿望了。”
原本对着皇上该是用敬语,并且自称妾身,但是皇帝却说流云是梦娴的女儿,又是东方侯爷的媳妇,自然算是他的晚辈了,便不要再自称妾身了,他也听着便扭。
“哼,倒是被你这小妮子给绕进去了,还敢说自己的棋下得不好,朕看你压根就是来糊弄朕,你可知道你这是犯了欺君之罪了?”翎帝一脸的吹胡子瞪眼,似乎有些不高兴。
“皇上只问流云棋下得怎么样,又没问是和谁比较,那流云自然是和晔的相比了,在他手里我可是从来没赢过。”流云两手一摊,装无辜的戏码可是她的拿手好戏,更何况她一眼就看出皇上这会儿是在佯怒,压根是没半点害怕。
听到她这么说,皇上面上一滞,冷哼一声:“狡辩。”
“皇上这么说可是冤枉我了,若是我托大说棋艺不错,那才是欺君之罪。”流云眨了眨眼,眸子里闪烁着流光。
见她高兴,翎帝似乎也有几分愉悦,这是一种很难说清的感觉,就像是当年看到季梦娴高兴,他也会高兴一样。
“总之皇上是输给妾身两件事了,君无戏言,皇上可不能出尔反尔。”流云挑眉,满脸的不信任,看得皇帝眉眼一瞪,“谁说朕出尔反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