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边说边磕头,很快额头上就多了个血窟窿,可比方才的红印要显得卖力多了。
云若晨被她扯着裙摆时就已经怒不可耐,只想着如何脱身,也不顾自己素日的柔弱无力,竟是直直一脚踹开了香兰,跪伏在老夫人身前哽咽道“老夫人千万别信那个贱婢呀,晨儿的性子您是最清楚的,晨儿怎么可能做出这种事来呢。”
如此苍白的辩解,任谁会相信呢。
但老夫人却是狠狠地瞪了一眼云暮初,僵硬着扶起云若晨,道“你是最乖巧的,这个丫鬟口无遮掩,我想你父亲母亲也不会被任意蒙蔽了。”
说着又意味深长地看着云暮初,似乎还是不愿意如此放过云暮初。
“还不快把那个贱婢拖出去打死了。”
老夫人脸色铁青着吩咐道,地上的香兰不分由说就被人给拖了下去。云若晨总算松了口气,微微低头,望向云暮初时流露着怨毒的目光。
大夫人只见着青枝被人拖了下去,嗤笑道“老夫人,今日的事,还真是闹了不少笑话呢。先前那香兰随口一句,老夫人就要把咱们暮初逐出族谱,现在事情明了,怎么只一句话就了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