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那侧,傅奚亭听出了素馨腔调里的迷糊:“休息了?”
“刚躺下。”
“太太呢?”
“闻秘书在照顾着,让我们先下来了。”
一问一答,能看出了素馨语调中的急促。
傅奚亭本想追问,但思及现在国内时间确实也不早了。
揉了揉眉心,挂了电话,
翌日、江意仍旧昏迷不醒。
清晨,温度计从江意身上拿出来时,闻思蕊脸色倏然一变。
“如何?”钱行之问。
“38度。”
“在不退烧只能去医院了。”
“怎么去?方池昨晚电话过来说豫园封山了,”若非封山,她昨晚就带着江意去医院了。
“江意要是在高烧不退,是死,左右都是死,为何不搏一搏?兴许还有命活着呢?”
“现在不是死不死的问题,若是落到有心之人手里,活着比死难受多了,警卫昨晚来说有人带着医生想上山,想上山的名义是什么?仅仅是为了给江意看病?”
钱行之这些年游走在外,自己处理过大大小小的病症,
若江意是什么流血刀伤他还可以处理,可眼下——是郁结攻心。
他没这个本事。
东南亚,傅奚亭与林清河同这方的谈判拉开了序幕。
事先都有意向的事情谈起来也不如旁的事情那般艰难。
现场氛围还算是融洽。
现场气氛虽然紧张但好歹算是圆满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