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瑟。”竹清歌道:“去查查看疾风还有没有其他亲人。”竹清歌心里自责:“若是有,便送些银子过去,好好安抚人家。”
“是,小姐。”
竹清歌离开王硕的院子,又去了王憾生的屋里。他已经醒了过来,只是身边没个丫鬟照顾,做什么都不方便。
竹清歌进去的时候,王憾生想去给自己倒杯水,但身子实在虚弱无力,险些就要从床上给摔下去。
“小心!”竹清歌眼明手快,迅速走过去将疾风扶住:“别动,你身子还很虚弱。”
竹清歌扶着疾风,让他靠在床头,然后亲自帮他倒了杯水端过去。
疾风实在受宠若惊:“郡主,您千金之躯,怎能给憾生端水。”
“都是人,没有谁比谁尊贵。”竹清歌把水递过去:“喝吧。”
即便是前世贵为皇后的季琢,也从未觉得自己就比旁人尊贵,她一直没什么架子,才会受到那么多百姓和下属的喜爱。
这句话更是深深触动了王憾生,他端着水杯的手指渐渐缩紧:“云起郡主,您和我见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