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半个时辰,窗户又被人给撬开了,夏术水盈盈的眼睛瞅着那不请自来的男人,心里头憋屈的很,偏偏这人赶又赶不走打又打不过,逼急了恐怕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无奈之下,夏术只能忍了。
亵衣将夏术裹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雪白的颈子来,易清河生的高大,走到了床边上,低着头隐隐能看到纤细柔美的锁骨,他微微转了转头,目光落在小女人莹润的小脸儿上,道:
“善堂里像静宜一样的小姑娘不少,都被那些来过善堂的人给糟蹋了,他们每个人只用拿一两银子,就能带走一个小姑娘。”
夏术眼神里透出怒色来,善堂善堂,就是为了救济那些无家可归的人,现在让那些败类将善堂弄得乌七八糟,与妓院都没有什么差别,那些人对孩子下手的时候,真能无动于衷?
“账房跑了,他手底下应该还有其他人吧?”
这种事情只靠着账房跟胡青两个人肯定做不出来,毕竟善堂的银子都是从国库里拿出来的,一旦他们‘捞外快’的方法被被人知道,恐怕事情就有些不妙了。
“善堂里的确有不少小厮都是账房的手下,被他用银子收买了,连个屁都不敢放……”
“说起来也奇怪的很,胡青杨二郎等人都是善堂的客人,为什么非要杀了他们,还要挖了他们的心?”夏术直觉这桩案子没有那么简单,一个小小的账房想要瞒天过海,骗过一群朝廷命官,在官员们眼皮子底下将善堂变成妓院,一定有人帮他遮掩,那人说不准还是朝中的官员,否则事情很难压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