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这二傻子,一听热闹就凑上来,半点脑子都懒得转。
这厢陈嵘自觉被鄙视了,非追着张老二说个清楚。而另一边,刘书来跟林宝茹可就惬意多了。
不过在俩人游玩之前,刘书来还是在自家黑心莲注视的目光下,心虚的摸着鼻子说道:“我......其实我没怎么喝过花酒的。”
俩人同个屋檐下也算是有两个多月了,她哪能听不出刘书来话里的心虚?于是林宝茹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恩,虽然是春香楼的常客,可你是不爱喝花酒的!”
这一说,刘书来的眼神可就更飘忽不定了。
林宝茹也没太计较这事儿,毕竟早些时候,她就清楚自个嫁的是什么人。
虽说他比自个预想的要好得多,院儿里也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情,可也不至于是那种守身如玉的人。
大抵是没有期盼,这会儿调侃揶揄起他来,就十分自然了。倒是刘书来,想解释,可又无从解释,抓耳挠腮了心里焦虑了一阵。
不得不说,一年一度的庙会当真热闹至极。街道两边,卖艺的杂耍的,还有各种摆摊卖货的,甚至好几间大一些的铺子,还在门口搭了小台子唱折子戏说评书,就是一些小间茶肆如今都请了说书先生赶热闹。
以前林宝茹虽然也碰上过说书的唱戏的,可到底没那个工夫跟经历听个仔细。若说最有闲情逸致看个热闹的一回,大抵就是在陈家荷池看杂耍那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