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我家博简啊,娶了个这么不要脸的玩意儿,被人头上种上一片草原了还不知道……我看啊,你之前肚子里的孩子压根就不是我们元家的种……”
老太太连唱带骂地嗷嚎着,前面有元家老爷子和元博简护着,倒是让人一时无法让她闭嘴。
邻里们起身瞧热闹,听得很欢实,压根没有被吵起来的烦躁和愤恨,一个个精神抖擞得要命。
“你怕这孩子长大不像我们元家的,也害怕我们博简是研究员,能验出来那孩子是野种,故意往自己身上又掐又挠地诬陷我们,往我们身上泼脏水……”
“我们元家待你不薄,为什么你要这么作践我们家的博简呢?”
“你的野男人就在屋子里,我今儿个一定让大家伙瞧瞧魏思雨你跟我们博简,哪个是黑哪个是白!”
魏思雨气得够呛,可是她身子单薄,哪里能挡得住众人?
哪怕她跺着脚说他们私闯民宅是违法行为,也抵挡不住大家伙捉奸的兴奋劲。
果然他们从衣柜中,将只穿了个花裤衩的杜兴言给揪出来了。
众人哗然,“没想到魏思雨竟然是这样的女人,哎呦,真是让我大吃一惊……如果不是元家人警醒,被冤枉、憋屈得要死,紧盯着她,还真不知道她竟然贱成这样……”
“她才离婚多久啊,就往家里带男人,真是把咱们街道的脸给丢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