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沉不理解,但看她眼巴巴地让他保密,他无法拒绝。
“好。”
吊针和点滴他从未见过,这种东西乔姑娘也能发明出来,真是厉害。
和她待着的时间越长,越发现她能给身边人带来惊喜,似乎就没有她不会的。
乔琬枝想到场地上马儿集体暴乱,和他讨论。
“你摔倒这件事,会不会是有人故意为之?今天场上的,有跟你有过节的人没?”
一匹马狂化可能,每匹马都狂化,这么凑巧的事情她不相信不是有人设计好的。
套马比赛参赛者基本都是京城的,年纪相仿,就是差也不会差太多。
和霍沉都是同辈。
他几乎都认识。
套马比赛常有失误,他受伤是马儿突然狂躁引起的失误,很难认定是陷害。
他知乔姑娘所说不假,不过这件事他并不想将她牵扯其中。
霍沉摇摇头:“没有,比赛失误,我比较倒霉,别多想。”
乔琬枝别有深意看他。
霍沉出身名门,不可能是单纯的富家少爷,这件事他心里明白。
他不愿意和她说这件事,她没再问,把话题转移。
乔琬枝等他的点滴打完,将东西收好,再也坚持不住,让陈毅给她找个房间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