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月觉得荒谬,“母亲您说什么呢?要我给黎清浅道歉?”
黎禧目光冷冷,“母亲已经说了,她给玉萝放了身契让其回乡,这不足以说明你冤枉了阿浅,给她道歉又怎样?还是说,你不赞同母亲的说法?”
黎舒月梗着脖子嘴硬道:“那还有云霜呢,云霜要是不在府里,黎清浅照样说不清!”
“那好办啊,云霜是祖母院里的人,查起来很容易的,”黎清浅看着柳氏,“我与母亲一同找。”
“不可以!”柳氏眼神慌乱,云霜不在府里当然更好,她要是回府了,保不齐向玉萝一样出卖自己怎么办?
“云霜她,她定是被玉萝给挟持走了。”这是柳氏给出的答案。
黎清浅心中冷笑,柳氏还算有点脑子,知道只有玉萝带走了云霜这一说法,才能既保住黎府的脸面,又保住自己。
可黎舒月一心想要拉黎清浅下水,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这个机会?
“母亲,你是不是糊涂了?玉萝挟持云霜干嘛,她有病啊?”
“那你还有更好的解决方法吗?”黎正康的眼神射向她。
柳氏也拉住她的手说:“听母亲话,给你姐姐道歉,这事儿咱就算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