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大事,只要静养就好了。”余岁淡淡地说着。
这是她刚刚与郎中商量好的,无论李今朝有什么事,眼下皆对外称他没什么大碍,免得再招惹什么是非。
如此一来,若那凶手真的是想害死李今朝,听到李今朝并无大碍的消息,万一情急之下,再做什么举动,余岁也好让他露出马脚来。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刘氏像是忽然放了心的样子,长长地松了口气。
瞧她那样子,似乎一直很担心李今朝,只不过这样的担心对余岁来说,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夜晚,躺在榻上的余岁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她把所有可能对今朝下手的人都想了一遍,却愣是想不通缘由。
而尽管她不愿意相信,但还是有一个人的身影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白煜!”
余岁不愿逃避,猛地坐起身来,双手紧紧地攥在了一起。现下所有人里,只有他是最有动机的,他也亲口说过,要想办法把自己留在青州,若是李今朝死了,他的目的岂不是就达成一半了?
可白煜是青州巡抚的儿子,余岁但凭猜测,怎么可能去问责白煜?想要从中调查此事,更是难上加难,如今,似乎只能期盼着李今朝相安无事,快点醒过来,亲自指认凶手了。